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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自己母亲,秦侯爷脸色阴沉下去,端着燕窝进了内室,当着风沁的面把银针插了下去,银针慢慢变黑。
风沁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
秦侯爷盯着变黑的银针好一会儿,端着燕窝往外走,
风沁拽住他,“侯爷,您别冲动!”
秦侯爷额头青筋鼓起来,“我去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
主院。
管家过来禀报这几日筹备府里过年事宜的事,老侯爷夫人听了一会儿,摆手,“这些琐碎事以后不要来烦我,直接交给灵儿就行。”
管家愣了一下,看了灵儿一眼,应下,“是,老夫人。”
老侯府夫人挥手,管家退下去。
灵儿蹲下身体,给她捶腿,“姨母,您这样做是不是太早了,毕竟……”
“早晚都是你打理,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你可要争口气,超过那个贱人去!”
灵儿还没回答,秦侯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冷飕飕的,带着刺人的寒意,“母亲让表妹争什么气,那个贱人说的又是谁?”
老侯爷夫人激灵灵打个冷颤,从软塌上弹坐起来,“濯儿,你……”
话没说完,看到他身后的老侯爷,脸上瞬时没了血色,“侯、侯爷……”
老侯爷看她一眼,大马金刀的坐下,不怒自威,“说吧,怎么回事?”
他刚进府门,便被秦濯拦下,将燕窝和银针给他看,说母亲给沁儿下毒,他还不信。
景氏嫁入侯府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打理后院,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更何况,濯儿是她的亲儿子,恪儿是她的亲孙子,她为何要下毒害他们?
老侯爷夫人强自稳住心神,“什、什么怎么回事?”
老侯爷直接问她,“下毒的事!”
“侯爷再说什么?”
老侯爷夫人尖叫,“什么下毒?”
老侯爷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景氏,我给你机会,你自己坦白,看在你这么多年为侯府操劳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侯爷在说什么?”
老侯爷夫人抵死不承认,她下的毒无色无味,不损伤身体,顶多就是让那个贱人以后不能生育了而已,就算是御医来了,也查不出。
“给她看。”
秦侯爷把隐于身后的燕窝端了出来,满眼的赤色,“母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沁儿哪里不好?你为什么要害她?害我们的孩子?”
老侯爷夫人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秦侯爷把插在上面的银针拔下来,怒吼,“你没有,那这是什么?”
银针除了尾翼,全部都黑了,老侯爷夫人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怎么会?
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看向灵儿,“是你,是你对不对?”
老侯爷两人一进屋,灵儿便吓得缩紧身体,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听老侯爷夫人说自己,腿一软,跪在地上,惊恐的摆动着自己的双手,“不是我,不是我。”
老侯爷夫人眼里能喷出火来,她就说自己让她下的毒不可能会有人察觉出来,濯儿怎么察觉到了?
原来是她做了手脚,“燕窝是你替我给沁儿炖的,没有经过她人之手,不是你又是谁?”
灵儿砰砰砰的磕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就是她!”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姨甥深情,老侯府夫人直接把下毒之事全都推给她,“一定是她!”
秦侯爷一把掐住灵儿脖子,双目几乎瞠出来,“解药呢,把解药交出来!”
------题外话------
凌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