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嚷嚷,“风澈,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私下里也就算了,当着夏娘子的面,他让风安把他扔出来,以后他在夏娘子面前还有没有形象?
风澈看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我倒是想,你争气了吗?我几年前出京时,你的武功就是半吊子,如今几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
洛风一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整日忙着做生意,哪里有工夫练武。”
“那有工夫去逛花楼?”
噌下,洛风站起来,有些气急败坏,“我那是为了生意,为了生意好不好?”
“左拥右抱的谈生意?小心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会,本公子可是万户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洁身自好的很。”
说着话,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将刚才的事情抛去了脑后。
冲着风澈挤眉弄眼,“我听夏娘子说,今日那姜琬当街拦你马车了?”
风澈没理会他,径直端起面前的茶水,掀起茶盖,拨了拨上面的茶叶,喝了两口。
洛风也端起来,喝了两口,放下,眯缝起了眼,“当年你出京以后,姜家立刻又重新给她定了一门亲事,是当今大学士冯家的嫡次子,两家也算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可就在成亲的前几日,那冯家嫡次子和好友出去游玩,不知怎的,马惊了,冯家嫡次子当场丧命,从此京中便出了流言,说姜琬克夫,从那以后,再也没人上门求亲,她这是看你回来了,又想攀上你,你可不能上这个当。”
风澈不做声。
洛风急眼,“你说话啊,你莫不是真的想吃回头草吧?”
风澈放下茶盏,“不会!”
……
风澈和夏曦走后,秦侯爷回了自己院中,风沁已经回了内室,抱着孩子掉眼泪。
秦侯爷进屋,看到这情形,心如刀割,走过去,把她们母子揽在怀里,“沁儿,相信我,孩子会没事的。”
“侯爷……”
风沁眼泪哗哗往下落,身为孩子母亲,眼睁睁看着他受苦却无能为力。
“是我的错,我早该听你的话的。”
秦侯爷自责不已,前几日他回来,风沁便告诉他孩子有异常,是他听信了母亲和府医的话,认为小孩子都这样,没有放在心上。
“侯爷,如果是,如果是……”
风沁不敢想下去,自己嫁进来以后,孝敬公婆,打理侯府,公婆也待她如自己女儿一般,他们怎么会……
秦侯爷搂紧她,“你安心将养身体,剩下的事交给我。”
“老夫人。”
门外丫鬟们的喊。
秦侯爷立刻放开了风沁,掏出帕子帮她擦拭眼泪。
门帘被掀开,老侯爷夫人进来,后面跟着那名女子,女子手中端着一碗燕窝。
“母亲。”
秦侯爷放开风沁,喊人。
风沁也红着眼睛喊了一声。
老侯府夫人脸上本来带着笑,看风沁眼眶红红的,脸上的笑意退下去,“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哦,风澈刚来过,沁儿一时没控制住。”
秦侯爷解释。
“我还当什么事呢,战王爷平安无事,应该高兴。不过,你这还奶着孩子呢,可不能太过激动了。”
说着,走到风沁面前,看他怀中的孩子,“我这大孙子,今日还好吧。”
“好。”
风沁声音哽咽,只一个字,眼泪又落了下来,自己婆母每天都来探望孩子,她还以为是真的疼爱这个孙子,没想到……
“哎呦,你这是……,快把孩子给我,别吓到了他。”
老侯爷夫人上手抱孩子,风沁下意识的一躲,随后觉得不妥,哽咽着道,“他已经睡着了,我将他放下便是,不劳母亲了。”
“那也好。”
老侯爷夫人收回手,看风沁把孩子放在床上,仔细的给他盖好以后,道,“我今日给你炖了燕窝,上好的血燕,你趁热喝了,补补身体,你看你,这些时日都熬瘦了。”
“谢谢母亲。”
女子把燕窝端到风沁面前来,眼光在孩子熟睡的脸上一掠而过,低下头,遮掩住眼中神色。
风沁端起燕窝,手有些发颤。
秦侯爷忙接了去,“你先坐下,平复一下心情再吃。”
而后,朝着自己母亲道,“让母亲见笑了,沁儿每次见到风澈后都是这样。”
“我理解,风澈的身体……”
说了一句,意识到不妥,老侯爷夫人没再往下说,“那我和灵儿先回去了,记的这燕窝趁热吃,别凉了。”
“谢母亲。”
老侯爷夫人摆手,“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沁儿只好能快点好起来,比什么都好。”
秦侯爷把燕窝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两人送她们出去,回来后,秦侯爷迫不及待的拿过夏曦留下的银针插在燕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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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猜到吗?哈哈,十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