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负羡姐姐!是我!”
负羡适才发现,来人是朴贞恩。
朴贞恩把巨大登山包解下来,先大喘几口气。
“门口有狗,我怕它咬我,就绕了远。”
“你怎么来了?”话是高峤问的,他认出她是谁了。
朴贞恩说:“我看到新闻了,负羡姐姐只身犯险,破获一起大型走私案件。”
负羡命冬芽再添把椅子。
朴贞恩倒也不客气,坐下来就是一通侃,把她对负羡的钦佩和近来发生的事,都说给她。
“负羡姐姐!我以后可以跟着你吗!?”
肖骜不允许,“不可以。”
“我保证!我不会给负羡姐姐惹麻烦的!好吗好吗?”
想的美!肖骜绝不允许,“不好。”
“我又没跟你说话!我在问负羡姐姐!”
问负羡啊?负羡说:“我不喜欢被人跟着。”
朴贞恩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
高峤看着一桌美食,差点没哭出来,“到底还能不能吃上这顿饭了?”
封疆跟他一个顾虑,“这可能是我史上最费劲的一顿饭了。”
……
一阵风来,吹散磨房的麦香,吹来一场雨,吹得每个人都心潮澎湃的为这万物着迷。
顽强在石头缝里,钻出嫩芽。
有人浇了水,那嫩芽就开出一朵花。
……
很远很远的极昼之地,一条宽敞的大马路上,傅伽的车没油了。
一道引擎声过,一辆摩托停在他车前,骑车的是西娅,她摘下头盔,把头发朝后拢,冲着那开车的人明媚一笑,“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