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已经让傅伽查了,他那儿还没个信儿。“这个问题等等吧,得先弄清她的目的。”
负羡大概能猜出来,“她会勾引傅伽,那就能解释她指导这一场偷戒指寓意何为。”
肖骜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但仍然洗耳恭听。
负羡说:“她是要看你们到底是谁。她真正的主子在怀疑你们。这一场戒指风波局做的并不复杂,但其中门道太多,对于只注重外在美的选手,以及监护人、顾问什么的来说,看不出来。”
肖骜知道后话,“我们能看出来,所以只要我们站出来了,就说明我们了解那些门道,熟悉陷害栽赃这一系列套路,也变相说明,我们的身份很有可能是我们伪造的。毕竟我们伪装的这几个身份本人,平常都涉及不到尔虞我诈。”
负羡看向他的眼睛,“是这样。”
肖骜两根手指头夹她鼻梁,“那你还让高峤出来拆穿。”
负羡想起高峤一贯的态度,以及他‘无脑’的人设,包括近来对他的了解。“高峤没得挖,无论是真身份,还是假身份。如果可以分走007的注意力,更能方便你和傅伽行动。”
“原来我媳妇儿什么都想到了。”肖骜揉揉负羡的脸。
负羡漂亮的脸蛋被他搓圆捏扁,拂掉他的手,好看的眉毛拢成一股。
肖骜俯身亲在她眉峰处,“别老蹙眉,以后你的生活一帆风顺,永远都不需要你耸着眉。”
负羡只当这是一个梦想,“那就,借你吉言。”
肖骜额头抵着她额头,“你应该对我有点信心,相信我有本事,给你岁月无忧。”
负羡手伸进他腰侧,环住,脸贴近他胸腹,“自非洲那一仗后,我就信你。”
肖骜就爱听这种没营养的奉承的话。耳朵凑近她嘴唇,“来来,媳妇儿,再来说两句。”
负羡一口咬住,“不。”
她也没用劲,牙齿厮磨肖骜耳廓,弄得他心里痒,身上痒,哪儿哪儿都痒。
肖骜声音发哑,“你可别撩我,我这人经不起撩拨,尤其是下边儿这玩意儿,说冲动就冲动,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负羡说:“我可以帮它纠正过来。”
肖骜没来由的裤裆一凉,眼角颤颤,“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瘆得慌?”
负羡浅笑,低低的笑声钻入肖骜耳朵里。
中午饭时间用来调情,午休时间,选手都回房,肖骜再想待,也待不了了。
主要是他没想给负羡带来负担。
凡事还是不要太特殊,以免她成为公敌。这对未来半个月,可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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