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来了一个姑娘住在民宿里了,连续两三天没出屋,服务员就挺纳闷的,这姑娘的隔壁就说这姑娘一直在哭,不吃不喝的一直在房间里哭。我觉得不对劲啊,万一出点啥事儿呢,我今天就让女服务员强行进去了。还好进去了,刚割腕。我赶紧把他送医院去。虽然抢救回来了但是问什么都不说,登记的身份证还是假的,派出所也查不到他什么信息,身上也没钱无处可去了啊,我就有把她带回民宿了。你说万一出点什么事儿死在民宿里,那咱们这个店还怎么开呀。我想盯着她,把这大姐给送走了,可她不走啊。不管咋说还是人命呢。”
方争皱着眉头。
“怎么出这事儿啊。”
“你自己去,有两三天估计也能回来了吧。要不你让小白陪你去。”
“小白跟他父母战斗呢,他们俩的事儿也被父母知道了。他们的事比我们还要复杂,不仅是俩男的,他们还是亲戚。我不好带他去。”
“你自己去能行吗?”
“你要是这俩天把这姑娘的事儿处理了那就好。”
很明显这是不行,方争不喜欢一个人出门。
“你去画画,我去解决,我让我妈也去劝劝。”
方争真以为许昊东能陪他一块去的。
但这姑娘一心求死,割腕抢救回来不算,大半夜的又跑出去了,非要往河里跳。许昊东也不敢吵着方争,就说有事儿,半夜的跑出去。
腾云镇能说会道的大婶大妈都被许昊东拉过去给这姑娘做思想工作,这姑娘就是哭,情绪非常激动。
方争的画画完了,把这几幅画都打包好了,马教授催他赶紧去,他等着许吴东呢。
许昊东发愁,对方争渴盼的眼神摇头,真去不了,万一这人死这了,人家家属跑到民宿,讹诈民宿一个不作为,或者不承认自杀认为民宿有问题呢。民宿抖搂不清了。
不能耽误方争的正经事,直接把方争送上飞机。
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怕,不要怕人多。
还给马教授打了电话,让马教授稍微照顾一下方争,方争一个人面对人群,他会恐惧。最好身边有熟悉的人陪着。
马教授让许昊东放心。
方争这次出差虽然很激动,但是他不太高兴,总觉得空唠唠的。特别想快点回去。
不断地给许昊东打电话,你解决完了就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