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东也系紧了鞋带,他也穿了一双靴子。
“就算是那孙子去报案,说我们打的,警察调监控也发现不了我们出门。你就一口咬定一直在房间里。我是提前休息,怕在飞机上睡不好。我和方争都睡了,你在和小白聊微信。”
“恩,我把我的微信号码给小白了,小白会用两个手机,一个登陆我的账号,然后两个手机来回的聊,这样就算是警察问,查,看手机也知道我当时在和小白聊天,没有出门。”
“口供一致,行动!”
方琮大姐大,小时候能在文艺汇演上表演头碎大缸,就算结婚了,她也不能让弟弟被欺负到这种地步啥也不干。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包括他们又换了房间,就是为了躲开摄像头。
贴着墙根一直到货运电梯,下楼到停车上在小心翼翼的前进离开酒店都没有用网约车出租车,而是打的那种人力三轮,把他们拉到偏僻的地方,又换了出租车。
宁博在京有个人画室,他的画室就在一个地段非常好的写字楼内,一半的画室多一半的画廊,以前是很多艺术圈的大家们聚会的地方,讨论一下各自对艺术的见解啊,分析一下画作啊,说说业内的新鲜事啊,举办个沙龙啊,都是风雅之事。
可如今门庭冷落,来往的客人很少,就连卖画赏画的都不多。入了夜更没有几个人。
方琮和许昊东在停车场找了一圈,看到一辆大切诺基,许昊东指了指。
他们俩就蹲在大切诺基不远处了。
车在这,人就在这。
“这孙子怎么还不下来?”
许昊东看着时间,晚上九点了,在不下来他们时间不多了,飞机不等人的。就要放下这个计划,送方琮去机场。
“到时间还不出现今天这事儿就算,明天我耍赖也要多待两天,我把他打完了再走。”
许昊东和方琮说着。
“估计这孙子也焦头烂额。一屁股烂账擦不干净,在上头发愁呢。实在不成咱们俩就闯进去在他画廊里把他给打了。麻袋准备好了吗?”
“我没准备麻袋,我准备的是黑色塑料袋,往他脑袋上一套,一拳打晕,抗走找个地方继续打。”
方琮嗯了一声,活动着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