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宁博,你别迁怒了。”
江小白抢走他的杯子,别一用力地把玻璃被捏碎了伤了手,那都完了。
“方争,你冷静点。冤有头债有主,估计他们兄弟是一丘之貉,但现在你不能轻举妄动。现在你势头大火,有一点不好的事传来,这里这么多书画界名人都会孤立你!”
方争泄了气,往沙发背上一靠,闭起眼睛。
“我胡思乱想了。这根本就是不相关的三个人,我再怎么想手刃了宁博,我也不能迁怒。被人抓住把柄。那就更受制于人了。”
酒精的辛辣刺激的方争舌尖发苦,但也刺激的他的大脑清明,他的底线的,看他的反应来进行下一步计划的。今天有一点异动,是把柄,一个欺负晚辈新人就够他招架的。
“宁学可没有那么单纯。”
方争听到江小白这么说,眼睛睁开,接过江小白递给他的烟,深深抽了一口。冷静下来。
思前想后。
“他想借光。”
quot;礼”江小白坐到方争的身边,也点了一根烟。
“咱们都是画画的,都了解画家,骨子里都有一种自视甚高,不轻易的结交,咱们学画的时候,同门师兄弟有多少?我被抄袭有几个人站出来的?可以说他们畏惧名声,但是你看得出所有人都保持一种淡如水的交情,尤其是最近几年,竞争压力大,年轻人没那么多的耐心等待对,这就是宁博派出来试探哪怕说点不好听的话,那都着时间沉淀,一步步的成功,都想一夜爆红。”
“咱们俩进去以后,很多人都是点头交,都很爱惜羽毛的不会主动攀谈,一个个端着架子,宁学却主动过来了。张口就夸。一来是宁博让他来试探你的反应,二来后天就是画展,咱们俩的画在主要位置肯定备受关注,他就是留在身边蹭个热度,他也能小火一把。”
方争接了下去,小白点点头、“咱们都要小心。是非咋们不惹,也不能让人当了垫脚石。更不能让宁博利用第二次!”方争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特别想许昊东。我想回腾云镇。”
“给他打个电话,开完画展,座谈会就一天,大后天我们就回去了。”
小白把手机塞给方争。
“我知道你心里恨得慌,但你一定要冷静克制。”
“我会控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