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怎么回事,许昊东是不是不让你们碰我的画?”
“他不让动,我们就是想逃走,所以我才威胁他说要在你画的那个长的上划一道,他就急眼了,把我们给打了,我们一着急的,就在他身上扎了一刀。”
“一直护着我的画?”
“恩,一直都轻手轻脚的,他从我们身上抢回去的时候,都很小心的放到一边。我们没想对你的画下手。我们就是想偷两幅画去换钱。”
方争轻叹口气,许昊东就是个傻子,偷了就偷了,何必为了一个死物跟他们玩命呢,喝了多少酒不知道吗?这个青头愣的年纪什么不敢做?血气上涌杀人放火都敢。
偷走就偷走,我也不会对你发火,就算在重要,花了一个月的心血,和你的命比起来,这算什么?
差点死了,人还在医院打着氧气呢,得不偿失啊。
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你担心我会伤心失落愤怒,我不担心你生死吗?
方争起身给这俩小子解开绳子。
这俩小子面面相觑,有点反应不过来方争这是什么操作。
方争蹲在他们面前。
“右手吗?拿着刀给他一下是不是右手?”
声音都不拔高了,就像买菜问价钱一样。
“啊?大概,是,是吧。当时我们都吓坏了,方哥,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我们就是想””方争抓住他的手,捏住他的肘关节,面上一片云淡风轻,眼神猛的一冷,手上用力,嘎巴一声脆响,这小子发出一声惨叫,右手的下手臂和上手臂分离了,下手臂跟没筋骨一样已经耷拉着来回晃了,就像跳机械舞的,胳膊关节拆掉了那么耷拉着。
方争捏住他的肩膀用力又是一拧,有一声惨叫。这个小子的整条胳膊都耷拉了。
旁边那小子一看事情不妙跳起来就跑。
在外的人都没看到方争怎么动的,本来他是蹲在地上,下一秒已经一脚踹翻要逃走的这小子,膝盖顶住这小子的后背,不让他乱动。
白皙的漂亮的手顺着这小子的脊椎开始摸。这小子哀求着大叫着。
方争就好像一个骨科医生,在检查他的脊椎问题,掌心贴着脊椎猛地手指成爪用力一抓,又是一声嘎巴声,这小子脊椎那就突出一块,又是一声惨叫,可他下半身都动不了了,双脚都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