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的笑容就是许昊东最好的下酒菜,看一眼,喝一瓶,看两眼,喝两瓶。
等缓过神来,一箱二十四瓶就剩下四瓶了,他们俩白的不算,啤酒一人喝了十个?
方争还那样,脸不红气不喘,把喝酒当成喝水,都不去上厕所的,许昊东喝多少,他就喝多少,许昊东的衣服扣子都解开了,方争开了第二十一瓶,慢悠悠的倒酒,慢悠悠的喝酒。
许昊东大眼瞪着,眼神开始发瞟,身上出汗了,有些汗珠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撑着茶几,打嗝酒嗝,有心想拿起第二十二瓶,可拿不动了,只能看着方争把第二十一瓶喝下去。
方争把酒杯一放,笑出来。
“喝不动了吧。”
“你,你怎么这么,能喝?”
方争拿出第二十二瓶,想打开,还是放到一边去。
“你还喝吗?”
“缓缓,缓缓再说。”
“愿赌服输吧,给我当长工,给我当裸模。”
许昊东嘿嘿一笑,眼神发散。
“只要,留在你身边,不给钱都,给你暖被窝。”
典型喝大了的样儿,身体摇晃着,坐都坐不稳,还很想对准焦距,可惜他眼前的方争足有三个,在那晃呀晃得,晃得他头晕。
“不用你暖被窝,给我当裸模吧,上楼去画室,我要画你。”
方争抬手捏捏许昊东的胳膊。眼睛发光。
“吉:ffi古”具/示冗。
“这有啥,你让我脱,我,我这就脱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