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也觉得有些可惜。
见陈最的水喝完了,时意问他:“怎么样,好一些没有,出汗了吗?”
陈最摇摇头,嘴巴撇了一下,“没有,还是有点冷。”
“那怎么办?”时意又去倒了一杯滚烫的白开水,拿来了体温计交给陈最,“量一□□温。”
陈最乖乖照做,裹着毯子一动不动。
39.3°。
时意惊呼,“天呐,烧的这么高,还喝酒?”
陈最看了一眼,“还好,我只要一发烧就会高烧,睡一觉就好了,没关系。”
“不行,我去拿药,家里有退烧药。”
时意说完就跑去抽屉找药,翻了好一会儿,才翻出来一瓶布洛芬,看了看日期,还好,没有过期。
“来,把药喝了,然后上床好好睡一觉。”时意把药递给陈最,陈最依言喝了。
“去睡吧。”时意说。
“我冷。”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陈最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重,还到处都凉飕飕的。
“那怎么办?”时意有点着急,“再裹一个?”
“我要抱抱。”陈最突然说。
时意一瞬间石化了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个问号脸停在自己面前,陈最借着酒劲看向她,又说了一遍,“我要抱抱。”
“噗!”时意差点笑了出来。
她一脸的怀疑,看向陈最,好吧,这玩笑并不好笑。
可是面前的陈最却十分严肃。
他是认真的。
时意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最,“你不是开玩笑?”
陈最摇摇头,叹了口气,“不是。”
时意的手僵在半空,在陈最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过了好久,才说:“我,我去拿毯子。”
说完便落荒而逃。
陈最看着她红着脸一路小跑离开后,这才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裹着毯子往自己房间走。
还好,他的翘翘看起来并没有太难过,虽然那一天越来越近了。
陈最走进卧室便摔到了床上,整个人躺在那里,两条大长腿一伸,算是舒服了。
时意抱着被子出来,沙发上没了陈最的影子,走到卧室门口一看,陈最抱着毯子,竟然睡着了。
轻手轻脚的走近陈最,时意把被子抖展了,然后给他盖上。
陈最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呼吸很均匀,时意看着他,睫毛竟然这么长。
作为一个男人,这么长又卷翘的睫毛,简直没天理。
时意把被子给他盖好,正要出去,就听到陈最在那里呓语,“水,我想喝水。”
时意连忙去拿水,拿来后就站在那里,“水来了。”
喊了一声,人没动静,时意只能又说:“水来了。”
依然没动静。
时意伸出手指,在陈最肩膀上轻轻戳了一下,“喝水了。”
陈最这才勉强睁开眼睛,双手撑床,坐了起来。
接过杯子,咕咚咚就是一阵灌,看起来是真的渴了。
一杯热水下肚,陈最的脸颊也红了起来,看起来暖和一些了。
“好一点了吧。”时意说。
陈最抬起眼皮,只觉得浑身热的厉害,抑或者是因为那杯水,好像要冒汗,热。
“热。”他说。
“又热了?”时意一只手拿着杯子,一只手去试陈最的额头。
手背凉凉的,贴在头上舒服极了。
“还是烫。”时意说着,要抽回手。
不料手没抽回来,却被陈最一把抓住,牢牢的握在手心。
时意大惊,再次用力,可怎么拗得过陈最,他一只手握着时意的手腕,时意根本挣脱不得。
“放……”时意有点急,“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