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重生之仙裔 洛缃月 2370 字 3天前

他十五岁的时候,晋安王二十六七,仍然和十年前并无二致。

他二十五,晋安王三十六七,除了长了短须之外,也没啥变化。

如今陈恒五十五了,六十七岁的晋安王,是生了白须白发,可那分明明是鹤发童颜啊,更何况那身形仍旧挺拔如苍松翠柏,步伐仍然轻盈矫健,这如何的不让人羡慕妒嫉恨?

这让比他小一辈却总是精力不济,力不从心的陆恒情何以堪?

所以他一定要知道晋安王叔是如何办到这一点的!

暗探不行,那就来明的如何?

“四全,朕记得,上回宫妃小选,还是在四年前,如今,是该换上一批新人了。”

陆公公点头应和,“皇上说的是。”

这个消息传出去,肯定又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了。

老皇帝轻拍着扶手,自觉得想出了个好主意。

这回,无论如何,定要给晋安王叔,娶上一个小王婶!

有了枕边人,看晋安王叔,还要如何保守他的秘密!

第11章 减产

一道道细小的清凉之气,丝丝缕缕,自肌肤浸入,顺着体内经脉流动,绕行数个周天,最后汇入下丹田的位置,下丹田处,仿佛多了一个小小的池塘,此时其中清波粼粼,竟是已满。

云玄霜睁开双眼,感觉神清气爽,身体轻快,这个过程,倒跟她在现代看的那些气功数上描述的一样,显然是气功入门了。

不过,若按云玄霜这几天所翻阅的修仙典籍来看,眼下的这些,只能是引气入体初级阶段的正常表现而已。

不过,这种速度,比起头一天来,简直是提高了两三倍都不止。

云玄霜发现,戴着这个玉佩,果然能提高引灵的速度。

这玉佩,果然是个宝物。

想来在修仙人的眼里,这个宝物,就是价值千金也难得的。

而当初母亲杨氏临终前并没有交待过这玉佩的用处,估计是年代久远,先祖们也都忘记了这玉佩的作用,再者说,家中再也没有了修练之人,所以玉佩的秘密就这般地掩藏了起来。

可云堂叔家又是如何知道这玉佩的价值的?

前世,他们一家人,拿了这玉佩,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又用这玉佩,得了什么样的好处?

云玄霜皱眉想了半晌,终是无解,却听到外头传来一片喧闹之声。

云玄霜出了房门,就正好听见小桃惊喜的欢呼。

“鲁婆婆,你回来啦?”

可不是,云家小院门口,正停了一辆大车,拉车的是壮年的大骡子,平板车上堆得高高的,外头罩着雨布,也瞧不见里头装的是啥,倒是吸引了街坊四邻的小毛头们跑前跟后地看热闹,还有那胆子大的皮的,就上前拿手指头戳戳,恨不得赶紧掀开了瞧瞧里头。

鲁婆婆就站在车旁,她身板高大,满头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拿黑网纱兜了,在脑后梳成圆溜溜的发髻,上头只插了支鎏银的铜钗。

国字脸上的眉毛已经淡得看不见了,可一双圆眼却还是眼神精神清明,嗓门洪亮,正指挥着车夫和同来的小子,将车子赶进小院内。

扭头瞧见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的小桃,便眉毛一弯,笑着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从大襟口袋里掏出一把红艳艳的野果,递给她吃。

又看见从房里出来的云玄霜,含笑叉手,“姑娘,婆婆回来了。”

见自家姑娘几日不见,神情倒似沉稳了,更有些似去世的太太杨氏了,且眉宇间更多了几分坚毅,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疑惑,不晓得这几天里倒底是发生了什么。

云玄霜上前一步,就抱住了鲁婆婆的手。

“婆婆!”

只叫了一声,就哽住了。

前世她嫁到了顾家,带着鲁婆婆和小桃,没几个月,顾骅就说鲁婆婆年纪大了,可以多给些银子,回乡养老,岂不比一把年纪了还要伺候人当差来得好?

云玄霜那时自然舍不得放人。

可那会儿,她才进顾家,顾家的规矩又大,虽是商户,却处处都要跟人家那些世家大族攀比,各种多此一举的礼数和家规,让云玄霜都头大,她也确实有点不舍得让鲁婆婆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些活罪。

正想着如何妥善地安置鲁婆婆呢,却不知,顾骅院子里早有那长舌的婆子们背后议论纷纷,说鲁婆婆乡下婆子,不懂规矩,不识礼仪,整天不能帮上少奶奶的忙不说,还尽给少奶奶抹黑。

这些话让鲁婆婆知道了,就来跟云玄霜请辞,云玄霜自然是不同意的,还特意往顾骅面前告了一状,将那些乱说话的都打的打,罚的罚。

然而即便如此,鲁婆婆终究是郁郁寡欢,最后留下一封信,不辞而别。

因鲁婆婆是杨氏的陪嫁,早年出嫁后,死了相公又回来服侍杨氏的,杨氏早就把她的卖身契还给了鲁婆婆,因此鲁婆婆即使离府而去,也算不得逃奴,只是云玄霜心里挂念,派了人去寻,却终是无果。

其实想想也知道,当初鲁婆婆就是死了相公,在夫家过不下去才来投奔杨氏的,离开了云玄霜,她一个孤寡老人,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只怕是凶多吉少……

如今能再度看到这位护持着自己一家人的老婆婆安然无恙,好生生地站在那儿说笑,云玄霜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忧伤。

鲁婆婆一见云玄霜泫然欲泣,只当是这些天自己不在,又受了谁的欺负,不由得瞪眼,气呼呼地问小桃,“小桃,姑娘这是怎么啦?可是谁来欺负了?”

明明她走的时候,还特意送了隔壁老王家的四尺花布,一包点心,让她帮着看顾着些姑娘和小丫头来着!

小桃正美滋滋地给跟进来的小娃子们分着婆婆给的野果子,一听这话便似想起来似的,愤愤地就要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