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给我提洗澡!”往事浮上心头,他恼羞的加重了力道。
更深露重,夜色正浓。皎洁的月华由窗外泻入。
活了27年,许愿第一次体会到漫步云端的滋味。初次的疼痛褪去后,她一次又一次迎合他的疯狂。
两个交叠的身影,此起彼伏,共同奏响浓爱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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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许愿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昨晚两人反反复复的折腾,直到天亮方才真正歇下。
她翻个身,身体酸痛的不像是自己的。
一旁的男人还在沉睡。呼吸均匀,眉头舒展,一脸餍足。许愿撑起脑袋,看着他,手指在他线条坚毅的脸上缓缓游移。
她低下头,贴上他的唇瓣,轻轻啄了下。随即趴在了他身上,柔软的娇躯与男人硬朗健硕的躯体无缝贴合。她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坚持要回家?
因为在她家里,她才觉得,他是属于她的。
他进入她的世界,在她的天地里,与她融为一体。
不需要去迎合他,不需要考虑现实中天渊之别的身份,是他闯入了她的世界。
睁开眼就是自己的房间,旁边是自己的男人。
这种彻底拥有的感觉,很踏实,很满足。
高楷择迷迷糊糊醒来,翻了个身,眼睛都还没完全打开,扣住她的脸庞,寻找她的嘴巴啃了上去。
前一夜,已经让他们彻底磨合。或者说,他们本就是无比的契合。
他在半梦半醒间,遵循着自己的本能,熟练又彻底的占有她。她被他折腾的要死要活。
两人从白天到黑夜。中途肚子饿了,许愿打电话叫了披萨外卖。
他们一边坐在沙发上看碟片一边吃披萨喝红酒。东西还没吃完,他抱着她再次啃了起来。
沙发上,地毯上,卧室里,厨房里,茶几上,梳妆台上,洗衣机上,马桶上,到处都是他们肆意的痕迹……
这种昏天暗地的日子持续了三天。
三天里,两人没跟外界联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饿了吃外卖,困了睡觉,醒了就做。解锁各种各样的姿势。
许愿以前从没想过,她有生之年的第一次恋爱,会这么疯狂。疯狂到眼里心里只有那个男人,还有那个男人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喜欢高楷择了。他阳刚有力的男性躯体,令她着迷不已。他带给她的极致体验,令她欲罢不能。两人就像是两个疯子,随时随地都能嗨起来。
第四天醒来,高楷择又要压到她身上时,她把他推开了。
“我扛不住了……我们该正常正常了……”她准备下床,腿一软,差点摔个狗啃食,幸好被高楷择及时抱住。对了,她这几天,几乎都是被高楷择抱着在屋里走动。
“你去忙你的吧。我再歇歇,就去制作公司。”
高楷择不满,“你才陪我三天。我在剧组里陪了你几个月!”
“三天啊,你还想怎么样!你是真要把我弄死吗?你看看我现在成什么样了?”
许愿身上……的确被高楷择折腾的惨不忍睹。
他疼惜的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哄道:“宝贝,我下次轻点。”
“你不是要去香港做手术么?该去了。”她亲一口他的脸庞,“这段时间我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等你回来。”
高楷择压下兽性,仔细检查了一遍许愿,然后决定收手。他真怕把她给玩坏了。
临走前,他依依不舍的亲吻她。
“好了好了,别没玩没了。”许愿把家里备用钥匙给他一个,“手术完了自己回来,我可不一定有空去接你。”
高楷择接过钥匙,又亲了她一口。
自从跟许愿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各种孩子气的一面都暴露了出来,又霸道又顽劣又黏人。如果许愿继续纵容他,两人接下来一个月都不用出门了。
高楷择离去。许愿仰躺在沙发上,眼神渐渐黯了下去。
当他做完手术,真的会拿着那把钥匙,开她家的门么?
或许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所以,她才像末日狂欢般陪着他发疯吧。
高楷择把车子开出小区,路过一家医院时停了下来。许愿那里太肿了,他想想就心疼。他去妇科医生那里咨询之后,买了涂抹的药膏,上车,调转车头,往回开。
他决定先回去给她涂药,嘱咐她一番,再走。
下车,进电梯。
他心情急切,满腔迫不及待。两人分开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却觉得是睽别已久。
这种煎熬的思念,令-2到25的电梯都是那么漫长。
好不容易电梯门开了,他大步走到门前,拿出钥匙开门。
客厅里没人,他往房里走去。刚到走廊,许愿的声音由影音室内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