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自己的琉玉阁的发展。
琉玉阁几乎每天都有高档翡翠的新品。这很让人怀疑赵福宝后面是否有其他渠道来进的货源。
现在琉玉阁只是在香江是稍微有点名气,不过通过这次翡翠公盘,琉玉阁的名气算是打出去了,对琉阁的发展有利也有弊。
利,则是能让琉玉阁生意更加红火,是众所周知的上流圈子买翡翠买玉必定要去的翡翠店。
弊,则是因为招来强大企业同行的眼红。因为琉玉阁比起那些数一数二的大企业,琉玉阁只是还很是渺小一家小店。所以有可能会通过各种不入流的手段,打听货源渠道,从而会给琉玉阁造成不利的影响。毕竟很多事,防得了第一次,第二次,却有可能防不了第三次,第四次。
所以,现在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告诉他们翡翠来源。那就是赵福宝有个赌石很厉害的朋友。他店里的一切货源都是有她来帮忙选出的。
“你好,萧摇小姐,我是翡翠王朝的董事长秦梓涵。”秦梓涵说完拿出自己的名片严谨的递给萧摇,“这是我的名片。”
要说月缘集团是珠宝龙头企业,那是因为他们公司经营各种名牌首饰,比如黄铂金,钻石,玛瑙、翡翠玉器等等。
而翡翠王朝只是经营翡翠玉器,它是中夏国翡翠玉器界第一家。
“您好,秦董!”萧摇双手接过名片,礼貌的说道。
“不错,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大的本领,不知我秦某能否与萧摇小姐交个朋友呢?”秦梓涵很是明朗的说道。
“这是我的荣幸,秦董。”萧摇也是很爽快不矫情的应道。完全是以尊重以不显得谄媚的语气。
“哈哈……,”秦梓涵爽朗的大笑着,“好,我秦某人第一次结交一个晚辈朋友,没有想到这么有趣。”
这萧摇既不做作,也不高傲,完全以平等的身份跟他应答,这不是有趣是什么。他虽然不知道这萧摇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摒除相貌,单从气质上去看,根本就是某大家族培养出来当继承人的千金小姐。
“萧摇小姐,您好,我是月缘集团的采购经理戴建辉,这是我的名片。”在秦梓涵递上名片之后,戴建辉也是上前把手中的名片递给萧摇。
这样有能力的人,最好能交好,到时,请她看翡翠原料,那就好办多了。
萧摇也接过戴建辉的名片。
戴建辉也是带着交好赞叹说道,“萧摇小姐,真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这赌石的能力可是是登峰造极啊。”
其实,他更想说你的赌石能远远超过那些自以为赌石大师的老古董能力。只是这句话说出来,可是会得罪大批赌石师,甚至赌石公会那些很多自以为多了不起的赌石大师。所以,就改口直接赞美。
“戴经理,你谬赞了。”萧摇答道。
随后又陆续很多珠宝商给萧摇递交名片。平时,一年到年吝啬不愿意递不出一张名片,现在一下子都递了两张,那些珠宝商想想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头脑发热。然而,一个珠宝商能与一个赌石能力很强的赌石师交好,那就是给自己开了一个货源通道。
在珠宝界珍宝翡翠界里,货源是很难寻。中夏国千千万万的珠宝商,除了几个知名的珠宝企业,真货量达到80%以上,其它珠宝店翡翠店都会是真假参半,又或者连一半都达不到。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出现这种情况有三种原因。
一是有些商家是真的蒙骗客人,趁客人不识货,以假当真卖给客人。
另一种就是店里真假都卖。这种店精心制作看起来和真货几乎分辨不出来的假货,卖真货,也卖假货。当然这是不存在欺骗客户情况下,客户自愿买下这些假品。当然买假货的客户,一般就是没有钱又虚荣心很强的人。
最后一种,就是珠宝商实实在在的缺货,没办法,造假货也是为了补充真货的不足。
后面两种情况差不多都是知名企业,在最后一种情况,就是中夏国珠宝界的顶尖企业。
现在来参加赌石玉石拍卖会的珠宝商,除了赵福宝之外,差不多都是中夏国顶尖企业了。
萧摇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在这么庞大又这么有面子会场上出尽风头,那肯定会招在场其他赌石师或者赌石专家嫉妒和不服气。
这不,一个年纪六十来岁,头发半白的之人,走到萧摇面前,不屑的道,“小姑娘,一时的好运,可不代表一辈子的好运。”这句话说的很微妙,就是说萧摇赌石是靠的运气,而不是能力。
他是不承认一个小小年纪的孩子赌石能力比他们这些上了岁数有声望的人还强。如果承认,这不是在打他们自己的脸吗?以后,他们还如何跟那些请他们赌石之人装面子及高傲。
萧摇看着来人,一身高傲,一脸不屑,几乎是带着斜眼看着她。
萧摇虽然被人这样说,但仍不失礼貌问道,“请问您是?”
“这位是朱江市有名的赌石专家同时也是赌石公会会员,周广嗣先生。”在周广嗣旁边的一个中年人也是高傲的说道。
萧摇看着这一老一中人,看她的眼神神态表情都差不多,就有点无语了。
是赌石专家就很了不起吗?是赌石公会的会员就很了不起吗?
他们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这里可是赌石公会举办翡翠公盘;这里可是聚集着全国各地顶级赌石专家;这里随便一个都有可能是赌石公会的会员成员。他们到底凭一点可以在这样的一个场合,高傲不屑看人啊。
萧摇轻冷的微笑道,“您好,周老先生。”
只是周广嗣却是用“嗯”来应答,自认为听到他的名号,所以萧摇这是为了讨好,而他这样应下是已经给萧摇给面子了。
殊不知,在外来看来,萧摇虽不被他承认赌石能力,却不计较仍不失礼貌以一个晚辈身份,跟他打招呼,但这周广嗣依老卖老起来,对了一小晚辈这样不屑。
刹时,不认识周广嗣的,就对周广嗣有了不好的印象。
萧摇淡淡的轻笑道,“周老先生说的对,我萧摇小小年纪能赌大涨确实靠的运气,我不否认。”
“这本来就是靠的运气。”周广嗣老人家抢过话说道。
“当然,”萧摇顺着周广嗣的话,也就没有再多说了。“我是上辈子烧了高香,随便指一块原石都能出翡翠,看来,我得期期去买彩票,每两天最少中800万,一年下来彩票中心奖金都归我了。”
萧摇这些幽默似的话语,惹来一众人的大笑。确实,如果真有这样逆天的运气,买彩票中奖还不是手到擒来啊。别说期期中,就是中一期多买几注,就能把彩票中心奖池里的几亿奖金全部掏空啊,如果期期奖金都被掏空,那一年下来,彩票中心的上万亿奖金不都是全部进入萧摇的口袋。所以,想想这种逆天的运气就是不可能的。
其实,这句话从侧面来说,她不是靠运气,而是靠能力。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是这个意思。当然周广嗣和那个中年人也听出来了。
周广嗣老脸皮发黑的带着隐隐的怒气道,“那我们比比赌石,怎么样?”